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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幅画面触发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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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安门母亲张先玲在香港维园2019六四烛光晚会上的声明

大王视野 2019.06.01

天安门母亲-张先玲

尊敬的香港同胞们:

尊敬的历年来从世界各地赶来参加参加维园烛光晚会的有良知的朋友们:

我代表天安门母亲群体向你们致以最崇高的敬意和衷心的感谢!

三十年来,维园的烛光陪伴着天安门母亲们走过了坎坷的历程,温暖着我们的心!

天安门惨案已经过去了三十年。但那个血腥的夜晚,北京上空激烈的枪声、坦克的横冲直撞、穿梭的救人车、市民们为了保护学生对戒严部队视死如归的沿途拦截、鼎沸的人声以及亲人们最后的身影,至今,我们记忆犹新,永远定格在我们的脑海里,深深地刻在我们的心底。

我们痛苦过、悲伤过,如今巨大的悲痛已化为支撑我们抗争的动力!?

这样血腥的惨案,和平时期动用军队在中国历史上绝无仅有!刽子手们将永远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决不是一句轻松的“政治风波”就能够抹去!更不是所谓“动乱”“暴乱”就可以作为军队镇压的理由,这样的谎言是掩盖不了血写的事实!

三十年来,天安门母亲群体不畏强权,栉风沐雨、砥砺前行。追寻遇难者的踪迹,为的就是要讨还公道,就是要说出真相、拒绝遗忘。呼唤良知,寻求正义!

虽然这三十年来,我们找到的遇难者只是冰山一角,但仅此一角已能证明“六四”镇压的残酷!这样一次由执政党主导、政府下令,调动大批野战军乘着装甲车、军车、坦克,真枪实弹,在首都街头杀害手无寸铁的、和平示威的学生和市民!这是什么行为?是不择不扣的草芥人命!杀人者竟是国家的正规军!这是政府指使下的杀人!是国家的犯罪!

三十年来,天安门母亲们本着和平、理性的原则,坚持:真相、赔偿、问责三项诉求,多次就“六四”惨案通过法律解决向政府提出对话,但执政当局一直不敢面对,不敢回答。却在公开场合用一句“党和政府已有定论。”的呓语,作为遁词。这样一件在全世界众目睽睽之下发生的惨案,岂是少数领导人一句话就能将事实抹杀掉的。历史证明:真相终将战胜谎言,正义必将战胜邪恶!

虽然,天安门母亲群体中已有55位难属离去。但我们活着的人,将一如既往,承担起逝者的责任,不管路有多崎岖,我们将奋力向前!

感谢香港市民和朋友们对我们的支持!

文章来源:天安门母亲

“天安门广场”给东德留下的教训

学生们在遥远北京的民主呼声促进了东德的公民权利运动。血腥的天安门广场事件发生数月后,柏林墙和平倒塌。


对“中国解决方式”的担忧 导致残杀学生的历史没有在东德重演(东德士兵资料图片)

(德国之声中文网)今天,北京天安门广场上不再有任何痕迹可以让人回想起1989年6月4日发生的流血事件。就在那天,中国军队暴力清场,导致数百人丧生。

大屠杀发生后30年的这个星期二(2019年6月4日),中国将鸦雀无声。所有公共回忆活动都受到严厉禁止。对于中国,1989这个年份是镇压与流血的象征;与之相对,在德国,它却意味着自由和重新统一。就在中国军队以极其野蛮的手段将民主运动扼杀在血泊之中5个月后,11月9日,柏林墙倒塌了。

他们的诉求"也是我的目标"

现年63岁的希尔斯贝格(Stephan Hilsberg)当年在共产党治下的东德为公民权利而战,曾深深同情北京的学生。致力于帮助在东德建立社会民主党的希尔斯贝格对德新社说,

"它们(指学生们的诉求--译者注)也是我的目标"。他清楚地回忆起,在东德,当时,权力正逐渐从执政的社会统一党那里流失,--与它的政策和民众中的绝望情绪不断增长恰成鲜明对照。

依照北京关于战胜了一次"反革命动乱"的说法,东德的执政党社会统一党是当年世界上少数几个对血腥镇压中国民主运动表示赞同的政府之一。

社会统一党政府研究基金会负责人卡明斯基(Anna Kaminsky)相信,社会统一党当年对中国共产党的团结性表态完全是指向东德国内的反共运动的。

一个东德艺术家和他所经历的六四

"如必要,应使用武力捍卫社会主义。"

莱比锡当代史论坛负责人赖歇(Juergen Reiche)回忆起时任东德教育部长玛格特·昂纳克(Margot Honecker)的反应:这位前东德社会统一党主席兼国务委员会主席昂纳克的妻子当时说,如必要,应使用武力捍卫社会主义。

今天,希尔斯贝格告诉说,当年他33岁,是一个教会和平组织的成员。他拟就了一封抗议信,开上一辆Trabant小汽车,直驱位于东柏林的中国大使馆。他至今还保存着这辆车,以作为共产主义的东德的一个象征。还在远处,他就看到,警察封锁了入口。"他们有了准备",他说。突然,一群便衣推搡着一名"看上去跟我有点像" 的青年,将其推进一辆卡车的后箱,"而他不是唯一一个"。

两德统一后在联邦政府担任高级职务的希尔斯贝格告诉说,看到此情此景,他感到很不安全,遂决定继续往前开,把信投进了一个最近的信箱。他说,"我不想进监狱。"

不能同情北京的学生

惶惶不安的东德国家安全部严密监控着一切。一份后来在档案中发现的文件显示,国安部长米尔克(Erich Mielke)曾指令特工们预先防止或立即有效阻止任何对北京学生表达同情的言行。不过, 米尔克的手段逐渐失去了效用。

一份呈送社会统一党的报告指出,临近1989年6月底,发生两个事件,"反对派以及尤其是东德多个城市以教会为基础的活动人士从事对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反革命分子表示团结的各种活动"。国安部在报告中称,类似的"挑衅性的和示威性的"公共事件受到严密监视。

当年9月,东德社会统一党政治局委员克伦茨(Egon Krenz)率团访华。北京的共产党领导层对得到这样的支持"尤其感到高兴"。

克伦茨是天安门事件发生后访华的首批外国政要之一。当时,众多国家对华实施制裁。

对"中国解决方式"的担忧

在克伦茨访华期间,东德媒体曾将中国的"反革命"与当时所称的东德的"动乱分子"相类比。莱比锡当代史论坛负责人赖歇指出,当时,反共产党政府的抗议运动正朝向采取起始于莱比锡的每周一次的游行形式。他指出,后来,在经由9月份和10月份进一步壮大后, 人们在采取这一形式的运动中喊出了"非暴力"、"我们是人民"、"我们不是动乱分子"等口号。他补充说,此时,对社会统一党领导人可能会考虑采取诉诸暴力的"中国解决方式"的担心是真实存在的。

谈及这个日子,一些中国学生相信,将坦克开上天安门广场并大开杀戒的做法与东德政府摒弃使用武力的立场形成鲜明对照。

他们认为,北京的抗议运动是人类20世纪将尽时发生的一系列巨变的头一块多米诺骨牌,——遗憾的是,中国人民不在受益者之中。

凝练/任琛(德新社)DW 2019.06.03


中文语音字幕,蓬佩奥,天安门六四大屠杀三十周年的新闻声明

北京姑娘聊天室 2019.06.03

美国务院就中国六四事件31周年发表声明


资料照片:一名中国男子在北京天安门广场以东的长安街孤身拦住坦克车队。(2020年6月5日)

美国国务院发言人摩根·奥特加斯(Morgan Ortagus)6月3日发表书面声明,纪念中国1989年六四事件的受难者。声明说,天安门抗议者鼓舞前苏联阵营的被压迫人民要求并实现民主变革,而中国共产党政府却凭借残酷的管控而生存下来。声明再次呼吁对六四事件的死亡和失踪者做出全面和公开交代,并表示美国与期盼自由和人权的中国人民站在一起。

以下是声明的全文翻译:

天安门广场31周年

今天,我们向勇敢的中国人民表达敬意,他们要求民主、人权和廉洁社会的和平呼声在1989年6月4日这一天以暴力终结,当时,中国共产党出动人民解放军,驾驶坦克荷枪实弹进入天安门广场。虽然天安门抗议激励了苏联和东欧的被压迫者要求并实现民主变革,中国共产党政府却凭着压迫性的信息管控和赤裸裸的残暴生存了下来。

31年之后,天安门抗议者的失踪或死亡总人数仍然未知。美国继续为他们的追求而喝彩,美国人民与那些仍然为失去亲人而悲伤的家庭站在一起,包括勇敢的天安门母亲们,她们不顾巨大的个人艰辛和风险,从未停止为孩子的死亡而寻求问责。我们再次呼吁对那些被打死或失踪的人进行全面和公开的交代。

我们哀悼1989年6月4日的受难者,并且与中国人民站在一起。他们在继续追求能有一个保护人权、根本自由和基本人类尊严的政府。

VOA 2020.06.04


新中国联邦国歌!《喜马拉雅 自由之巅》高清版!

Reve Tang 2020.06.04


哭吧不是罪

六四伴随我一生

作者:舒平风| 校对:胖丁| 审核:X-Wing| Page:小六月



我母亲文革前是小学校长,父亲是中学教师。他们因出身于地主家庭,文革时被毒打、耳朵被灌盐水、剃阴阳头、被强迫在盛夏的中午烈日之下劳动改造等,身体被严重摧残。尤其是母亲,由于她不承认自己是地主婆、反复强调自己只是地主的女儿,被认为是抗拒批斗而被加倍殴打。母亲55岁因骨癌,父亲60多岁因肝癌去世。我3岁起,被人骂“地主崽子”和吐口水等,得了个结巴的毛病。高中生住校时食堂的菜是1分钱的辣椒盐水。

在那样的环境下,我在1979年自学了3个月后考上了一所重点大学。我的大学班长来自成都军区大院、比我大8岁,他偷偷地告诉过我一些毛泽东干的坏事,还说毛死后他和朋友偷放鞭炮,给了我的思想极大的震动。我读硕士时的80年代中叶,亲耳聆听了“第二种忠诚”刘宾雁先生的反洗脑报告。当时他说,文革时天天唱《大海航行靠舵手》,鱼儿离不开水、瓜儿离不开秧,革命群众离不开共产党。然后他问我们,几条鱼在水里游,同样的逻辑是几个党员在大众之中。所以正确的说法是“共产党离不开大众,而不是大众离不开共产党。”从此,我清醒了过来,开始逻辑分析共产党灌输的东西。当时的科大副校长方励之先生发出了“加入共产党,改造共产党”的号召,我担任了研究生会秘书长并创办了《研究生学报》、兼任主编从而入了党。读博士时,还担任了党支书,发展了一大半同学入了党。

1980年代中期,中共中央总书记胡耀邦在思想文化领域实行“宽厚、宽容、宽松”的“三宽”方针,我对当时五道口书市的热闹场面至今记忆犹新。大多数知识分子那时相信,再也不会有政治运动了,几乎都全身投入到了第三次浪潮之中。然而,八六学潮引起了中共元老的震怒,他们将学潮的爆发,归咎于自由化知识分子的煽动以及胡耀邦的纵容。邓小平认为学生运动是“几年来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思潮旗帜不鲜明、态度不坚决的结果”,并责问胡耀邦“你难道没有责任?”

1987年元旦,《人民日报》发表社论,强调四项基本原则的重要性,抨击资产阶级自由化。胡耀邦在连续七天的“民主生活会”被批斗之后,于1987年1月被解除总书记的职务。我在几天后的家乡接到大学的电报,要求取消寒假,返校参加学习“反对精神污染和资产阶级自由化”中央文件的培训班。获悉方励之先生、刘宾雁先生加上王若望先生被开除出党时,我心情沉重,不理解地问了党委书记,“邓小平是不是老糊涂了?”我还在培训班作了两句打油诗:“伙食一顿比一顿好,收获一天比一天少。” 虽然胡耀邦的总书记继任者赵紫阳说服邓小平不要搞“反对精神污染和资产阶级自由化”的扩大化,并在1987年10月召开的中共第十三次全国代表大会上提出并系统阐述了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理论,但是“四项基本原则”的精神枷锁扣在了全国百姓身上。

1989年初我博士3年时,公派自费(对方大学出钱)联合培养去海外做一年实验出了国门。不久,被压抑两年多的胡耀邦于1989年4月15日,因大面积心肌梗塞去世,享年74岁。此后,学生和市民在天安门广场上聚集、悼念。随着示威活动不断升级并且扩大,以邓小平和李鹏等为首的强硬派决定以武力镇压,造成至少1万余人在六四大屠杀的当天被杀害。根据郭文贵先生的爆料,六四后更多的参与六四的无辜者被中共枪毙。

六四前后,除了看电视以外,我多次打国际长途电话给国内的同学们,了解事态的进展和同学们的近况。其中一位同学在六四凌晨躲进女厕所才捡了一条命,回校后一周只会哭,不会说话。六四的早上,我在看了当地电视台有关六四大屠杀的通宵直播后,肺都气炸了。立即组织了留学生的游行示威和为六四死难者的募捐活动,也因此上了报纸和电视。我还记得,当我领喊:“打倒邓小平!”时,回响震耳。可是当我领喊:“打倒共产党!”时,回响不足三分之一。



六四后的几个月,我看着东欧各国共产党的下台,包括齐奥塞斯库夫妇圣诞之日的被枪决。我一直和一位来自人大的哲学博士生争辩着中国的政治走向,彷徨着是否走上职业反共革命家之路。后来国内的导师通过他在香港的朋友给我发了一封信,要求我留在海外做学问。国外的导师也希望我能适当收心,重新专注于学问。在听了郭文贵先生的爆料后,我更加感谢两位恩师,是他们让我避免了当“欺民贼”的命运。虽然我最终走上了做学问之路,但是六四伴随了我一生。1999年在美国开国际学会时,中(共)国科委的人请我回国。因为六四情结这一内心的坎,我当时便拒绝了。

因为我始终关注中国的政治动向,郭文贵先生2017年1月26日出来爆料,我便立即被吸引住了。我家4人都成了挺郭战友,给法治基金和法治社会捐了款。我加入了木兰的秘密翻译组,作了日语翻译的义工。后来参加了法国农场的早期建设。我家4人和2019年刚到法国读中学的内弟的儿子一起,参加了2020年的7.27巴黎游行。我和妻子还参加了10.1罗马游行ˎ 10.3德国惩贼活动和10.19苏黎世游行。我多次负责领喊中英口号ˎ 安保和举旗,妻子举牌等。我俩还报名了慕尼黑游行,临行前因我们居住的所在省被德国政府定为病毒红区,为避免给新中国联邦人带来不遵纪守法的不良影响而取消了行程。另外,我还参加了班农学院的考察,是法国农场和西班牙农场共同团队的考察报告的主要执笔者。在13天战斗中,我在GTV举办了7次逻辑学讲座,逻辑分析了中共的各种洗脑,力说了用逻辑学反洗脑的必要性。我还参加了亨特·拜登邮件的翻译和GNews文章的编写与校对。

美国大选后,我几乎每周直播,响应郭文贵先生“以毒灭共”和“以钱灭共”的倡议,尤其是传播病毒真相,发表了一系列《研发超限生物武器的首要魔鬼们》GNews文章,至今已报道了40名华人魔鬼和8名洋魔鬼。特别是在网上我首次挖出了人畜共患病毒研发的元老夏咸柱少将/院士,发给了Sellin博士,几天后夏咸柱被Sellin博士列为中共研发病毒的头号元凶。我从六四前方励之先生的“改造共产党”,经过六四后的“反对共产党”,最终升华到郭文贵先生的“灭掉共产党”。正如郭文贵先生4月12日所说,“我们这一辈子活着,可悲的事情是遇到了共产党,可幸的事情是我们去灭共产党。没有比我们再精彩的!”

Gnews 2021.05.18

【勿忘六四】不屈的精神3—郭文贵先生

搜集/撰文:岁月如歌



郭文贵先生,是一个非常备受争议的人物,在他出来爆料之前作为普通人没有几个人知道他。尽管他站出来爆料的时候已经是个非常成功的商人,在中共的屎坑里摸爬滚打了二三十年。对于郭文贵先生的评价,我想作为任何一个人,从网络上的信息去给他下定义都是不准确的,而且很难有一个公正的评价。只有走近他,看他在做什么,在说什么,和他所做的事情在社会上掀起的效果,对人类社会是破坏,阻止还是贡献。不应该偏袒或倾向于任何一方的情况下,以人类正常的思维目光去看他,平定他,才是公平公正的。

文贵先生站出来爆料是针对中国共产党所做的一切进行记揭露和公开。在所有人的认知中对中共的看法和审视,除了媒体就是中共的所作所为。这些几十年积累下来的认知绝对不是郭文贵先生爆料的那样。是他的爆料颠覆了全世界人对中共的看法。是真是假都必须验证,不能凭他一口之言就取信。只有经得起考验的话才是真言。四年来他说过的话,被验证的已经数不胜数,例如,2018年11月20日,他和班农先生举行记者会,他说过一句话「黑暗即将来临」,这句话说出的时候,不单西方所有国家的政要不信就连西方的普通人也不会信,就连和他一起开新闻会的班农先生也不信(虽然他不说)。包括中国人打死也不信。在当时来说所有人都觉得文贵先生说这句话绝对是哗然取宠,现在恐怕所有曾经怀疑过他这句话的人都不反对了。2019年6月在香港爆发反送中运动之初,郭文贵先生曾经说过,「中共国有能力制造和拥有准生化(生物)武器」,这句话,说出来不到半年时间就验证了,到现在为止,全球还在被这个生物武器肆虐,而且还不能对释放生物武器的魔鬼进行惩罚,整个世界死了数以百万计的无辜生命。还有各种不服的、不信的请自行去检测认证。



为什么郭文贵先生要站出来揭露中共的真面目?这得从32年前的8964说起,1989年,中共国发生了一起以争取民主自由为主的以北京高校大学生绝食,静坐等方式对中共提出要求政治改良的民主运动。那时只有19岁的郭文贵先生对这场运动非常支持,他把自己的摩托车变卖换钱来支持这场革命。他也因为参与支持八九民运被中共拘捕,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八弟被中共警察当场打死,妻子抱着三个月的女儿也被带走,这种生死离别的痛,对郭文贵先生来说是一辈子的痛,是血海深仇。郭文贵先生坐了22个月的牢房,是死囚,手扣脚镣伺候。号子里60多个死刑犯关在一起,最后只剩下三人,每天看着狱友出去就再也不回来了,这种死亡的恐惧对心理造成的压力有多可怕。换句话说,郭先生是在死亡线上呆了22个月,逃过一死劫,浑身多处伤残,至今腿部疼痛还在折磨着他。

出狱后,文贵先生在八弟的骨灰前发誓,「我一定干掉共产党!」。他一辈子也忘不了八弟倒在地上看着他的眼神,22个月的牢狱生涯,所受過的苦,一次次在公安局被毒打、被踹、被轮流打、拿螺丝刀往背上转,把手指头给撵折了,胳膊被打断了,郭先生就靠着弟弟被打倒在地临死前的眼神,支撑过来。直到现在,只要遇到困难他都会想到弟弟的眼神,告诉自己「我有任务」。郭文贵先生在爆料时说「但是我要告诉他们,我现在让他们知道,郭文贵的一生就一个梦想、就一个目标、必须达成的任务、灭掉你共产党!这一点绝对不假!我弟弟是死在三十年前,不是死在2017年4月19号。我的父亲被你们打断三次腿,也不是2017年。我郭文贵22个月的冤狱,戴着脚镣手铐,也不是2017年。我无数次问过我自己,这个目标对吗?我应该这么做吗?我值得这么做吗?只要想起我的兄弟、只要想起我家的遭遇,然后我看到我大哥、我家人、旁边我同事、包括我好多朋友都被你们给弄死、弄到监狱里去,我非常坚定,不灭共产党我这一辈子白活」。



郭先生在茅屎坑(中共大染缸)裡潜伏了28年,精心研究中共的所作所为,研究中共的本质,掌握证据,长大自己,让自己有能力有实力灭掉中共。他深知道要灭掉中共不是光靠张嘴,而是实力。实力则来自于个人交际,个人魅力,个人财力等。为了这个目标,郭先生28年努力赚钱。光自己事业有成还是不行的,必须雄厚的财力,全世界各国政治、历史、文化,风土人情等也要了解、摸透、结交,于是他满世界朋友,满世界政客、要人、商人等是朋友,是深交,是兄弟,是生意。郭文贵先生知道要灭中共,不能让中共牵着鼻子走,不能落下把柄给中共捏着,必须清白做人,清白做生意,不能半点含糊,唯真不破。这也是中共调查了他五年找不出任何污点无法治罪于他之故。

面对独裁残暴统治,经历过生死之痛和中共对他肉体的折磨的痛苦,郭文贵不像众多受害者那样选择沉默,选择忍耐,害怕,他选择灭共,把灭共立为一生的目标。为了这么目标用他的话说「与中共上床28年,但从未发生过关系」,时刻牢记自己的使命,卧薪尝胆,暗中壮大自己的力量,就为灭掉独裁中共。

(未完待续)

Gnews 2021.06.02

天安门广场大屠杀33周年纪念特辑

美国政要直译推

美国国务院

今天,我们向勇敢的中国人民致敬,他们在 1989 年的 #天安门广场 以和平的方式呼吁自由和民主,却被 (中共) 以暴力镇压结束。 #支持人权 #StandUp4HumanRights

国务卿安东尼.布林肯

自世界目睹勇敢的示威者和旁观者在 #天安门广场 和平要求民主以来,已经过去了 33 年。 尽管 ( #中共 ) 移除了各种纪念、并试图抹去那段历史,但我们通过在人权受到威胁的地方促进对人权的尊重来纪念他们。

美国国务院发言人内德·普莱斯

在 #北京天安门广场大屠杀 33周年之际,我们仍然记得 #中共国 对捍卫自由和民主的无辜人民的无耻攻击。 我们今天捍卫人权,以纪念 1989 年遇难和失踪的人。

【附美国务院官网发布的国务卿布林肯的声明:

《天安门广场 (大屠杀) 33周年纪念日》新闻声明

国务卿布林肯 2022年5月3日

明天,我们将纪念 #北京天安门广场大屠杀 33 周年。(当时) 数以万计的民主抗议者和平聚集在一起,呼吁民主、问责、自由和法治。 1989 年 6 月 4 日,为期 50 天的抗议在中华人民共和国( #中共国 )军队的残酷袭击中戛然而止。 无数人被囚禁,至今 (确切) 死亡人数仍不得而知。

那些勇敢的人们的努力不会被遗忘。 每年,我们都会纪念那些为人权和基本自由挺身而出的人。 虽然许多人不再能够自己发声,但我们和世界各地的许多人继续代表他们站出来,支持他们促进民主和个人权利的和平努力。

今天,争取民主和自由的斗争继续在香港回响,在那里为纪念 #天安门广场大屠杀 而举行的年度守夜活动被中华人民共和国和香港当局禁止,以试图压制人们对那一天的记忆。 我们将继续大声疾呼并推动追究 #中共 的暴行和侵犯人权行径,包括其在香港、新疆和西藏的暴行。 对于中国人民和那些继续反对不公正、寻求自由的人们,我们不会忘记六四。】

Gnews 2022.06.04

六四33周年 国殇之柱重现台湾


华人民主书院协会晚间在中正纪念堂民主大道举办「民主抵抗极权,世界共撑自由–六四33周年悼念晚会」,参与民众手持烛光默哀。记者曾原信/摄影

华人民主书院协会昨晚在中正纪念堂民主大道举办「民主抵抗极权,世界共撑自由–六四33周年悼念晚会」,除了在晚间八点九分时默哀64秒,以纪念1989年6月4日死于六四天安门事件的民众外,现场也将在香港拆除的国殇之柱重现。


华人民主书院协会晚间在中正纪念堂民主大道举办「民主抵抗极权,世界共撑自由–六四33周年悼念晚会」,参与民众参观现场展出照片。记者曾原信/摄影


六四天安门事件33周年,晚间自由广场举行晚会纪念,国殇之柱也竖立于会场上。记者曾原信/摄影


六四天安门事件33周年,晚间自由广场举行晚会纪念,现场点起烛光悼念。记者曾原信/摄影


国殇之柱一共有六座,但香港国殇之柱遭到拆毁,如今重现台湾。记者曾原信/摄影


六四天安门事件33周年,晚间自由广场举行晚会纪念,国殇之柱也竖立于会场上。记者曾原信/摄影


六四天安门事件33周年,晚间自由广场举行晚会纪念,国殇之柱也竖立于会场上。记者曾原信/摄影

联合新闻网 2022.0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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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5, 2024-11-24 1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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