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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长青:我跟陈军、何频、吴征的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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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陈军没交集,跟何频有分歧,跟吴征是宿敌,为什么会被荒谬地卷入眼前这场跟陈军有关的漩涡,是否都跟“郭文贵”有关?但无论如何,自食恶果的是撒谎造谣者本人。】

陈军自几个月前就开始传播的什么我有二千万/领共薪等天大谎言,如果不是郭文贵爆这个料,我本人还真不知道。后来了解到,不少人听到这个谣言。陈军参与投资的明镜老板何频最近也在推特上说,他去年十月就听说了这个谣言,而且当面斥责过,认为不可能。那么他当面斥责的是谁?是不是陈军呢?

这个谎言如果不是陈军从根上编造出来的,那他是否应该相信这个谣言?陈军不是总显摆自己“高智商、高情商”吗,如此拙劣的谣言,陈军有理由相信吗?我今年来美国整整30年了,发表过多少文章(最近一位国内网友根据网上资料做了一本我的电子书,他说共有3000多篇,见:
mega.nz/#!PssGV..Br7EQiOOnlyioW4 ),在媒体和会议上讲过多少次话,包括私下跟任何一位朋友,哪怕说过一句迎合、符合共党政权的东西吗?父母的离世都无法回去见最后一面(想到这个刻骨铭心的痛,再想到陈军恶毒的谣言,我怎能不想扇他耳光!)。共产党能给我这样的人二千万、二百万,哪怕是两分钱的资助吗? “高智商”的陈军真相信这个清清楚楚的恶意谎言吗?绝不会!

但他为什么要造这个谣?或者为什么要传播这个谎言?最近了解到,谣言从去年下半年就开始了。郭文贵先生在2018.2.8的爆料中说,陈军也是从那个时间点开始在外面说他的坏话,主要是两点:一是说郭文贵的爆料多数是假的;二是唱衰郭文贵,说他快没钱了,撑不了多久了。郭文贵在视频中说,是因明镜负责人何频的引荐,用郭先生的话说,是他给何频面子,在5月份时见了陈军,开始有交往。可是两个月之后,陈军就开始在外面诋毁郭文贵,尤其是跟攻击郭先生的一些人见面串联。

陈军结识了郭文贵,一起吃过饭、喝过酒;陈军自己说,他跟郭文贵谈话超过100小时。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吹牛,如有100小时,每天谈2小时,也要有50天。如果有过如此的交往,说明郭文贵很信任他,陈军怎么能出门就说郭的坏话呢?尤其是跟一些之前陈并不熟悉的人。

以人之常情,陈军如果后来不喜欢郭文贵了,或者不相信他的爆料了,任何原因,那就不再交往了嘛,有必要那么大的劲头到处说郭的坏话,甚至诋毁人家吗?这符合陈军一路标榜的什么修养呀,雅致呀,什么知识分子、文化人吗?

如果是在思想观点上发生冲突等,陈军不满了,他一可以私下沟通,二可以公开批评、抨击。但这两点都不做,就这么私下恶语、造谣传谣,而且很活跃,跟对我一样。这是不是有点蹊跷、不合常理?不按常理出牌,惹怒了别人,又不肯道歉,还用弯弯绕的语言狡辩。那,别人也不是神,大家就开打吧。

按常理看这件事很简单,那就是跟吴征有关。吴征跟郭文贵的仇、官司,大家已经都知道。据我的了解,陈军自二、三年前就开始跟朋友们吹嘘他认识吴征,跟吴征有关系,至于经济上的合作何时开始则不清楚。按郭文贵的爆料,吴征这个巴灵顿假博士是给中共安全部做事的。到底是在册特务?还是属于“以商养情”那一类的?不清楚,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否给中共(而且是高层)做事。这点应是确定的。

其它且不说,他跟杨澜一起来美国游说、抹黑打击郭文贵早已不是新闻。在中共动用各种力量,成功地使美国智库哈德逊研究所取消了郭文贵演讲的过程中,吴杨是功臣之一。那吴征跟陈军有没有关系?如上所述(重复一遍),我个人的渠道了解:陈军自二、三年前就开始跟朋友们炫耀他跟吴征有关系,至于经济上的合作何时开始则不清楚。

郭文贵说,陈军和吴征在纽约曼哈顿有合伙投资;而且是陈军自己跟郭文贵说(他也在自己的节目中说过),他在明镜有投资,占30%,而且又给明镜拉来其他投资者,占25%。这里有没有吴征、或吴征代理人的投资?

对一个媒体来说,什么人投资当然太重要了。正如香港媒体现在几乎全军覆没,台湾只有几家绿营媒体还在顽强坚持;在美国,美国之音、自由亚洲电台已被严重渗透,什么《世界日报》之类就更别提了,直接毫不隐讳地跟共产党合办了。不管怎样,如果陈军和他的哥们已控制明镜55%股权的话,那就等于拥有了明镜。

当年李录拥有何频办的【多维网】的最大股份,结果不是说卖就把多维卖给共产党了吗?如果是吴征和陈军拥有了明镜最大的股份,那就不用卖给老共,能左右【明镜】的言论就足够了。中共收买媒体的全部目的不就是左右言论嘛。大家回头想一想,明镜是从什么时间段开始忽然有大笔投资进来了?开始招兵买马、迅速扩张。郭文贵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继续在明镜爆料了呢?他可是从明镜开始的呵。

如此一个震惊了整个海外华文世界、影响了中共最高层人事安排的事件,从明镜开始!对之前生意颇为清淡的明镜来说,这是一个多么亮眼的新开端,为何不继续下去了呢?郭文贵又何苦耗资耗力,在人才极为缺乏的华文媒体世界,自己去弄个郭媒体。仅仅是因为脸书、推特、Youtube封他吗?继续在明镜做下去,从经济利益上(不是指郭文贵是否给明镜投资,仅谈广告效益),明镜会亏吗?

从政治上来说,郭文贵不反习,但他不是誓言要改变中国、让中国成为一个法治国家吗?他的爆料难道不是迄今为止射向专制堡垒的最强有力的炮弹吗?而且,之前我说过,郭文贵对中共黑手党集团的认识之深刻,很多内容超过整个中国知识界(我没有善于夸张的历史),其准确和生动更是无人可比(我没时间一一重听例举出来,期待郭先生讲话的文字稿都能整理出来,大家去阅读)。你可以不认同我的判断和看法,但他很特别你得承认吧?对这样一个郭文贵,从哪个角度来讲,不都应该在明镜拥有一个无人取代、无人撼倒的地位吗?但今天他跟明镜的距离已经没人看不见了吧?这跟陈军/吴征、或什么投资者有没有关系呢?一个质疑而已。不过在自媒体的今天,谁拥有媒体已经在一夜之间变得没多大意义了。

之前陈军跟郭文贵无仇,是吴征跟郭文贵有仇,吴征是个棋子。之前陈军跟曹长青又有什么仇呢?起码我不知道。是吴征跟曹长青有仇,又是吴征这个棋子。一个纯粹的偶然。

我跟陈军,算认识而已,朋友连边都不沾。最早1989年在《中国之春》编辑部见过一面,都不记得是否寒暄过。然后就是1993年刘晓波出狱后第一次来美国短暂住过我家。那天是他邀的几个朋友来我家聚会便餐,陈军也来了,当时还有胡平,诗人江河,哥大美国学者(会说中文的)司马晋,老诗人艾青的女儿等人。

虽然我对刘晓波那本几乎是彻底否定八九民运的《末日幸存者的自白》相当批评,对他上中央电视台说天安门广场没死人,后来又说中国人权进步、监狱人性化环境等等写过长文严厉批评(网上:撕裂的刘晓波),但刘晓波是个有才华的人,文字能力也很强,他尤其看不上那种装模作样的人,而且眼尖得很,看得非常准。刘晓波私下(陈因在中国搞签名被驱逐的1989年)跟我怎么评陈军已死无对证,我说什么,别人都可能指我编造。但那天在我家的便餐聊天中,刘晓波当面损了陈军。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一个人当面损一个人,当时觉得晓波太不近人情了。那次可不是只我一个人听到,上述那几个人都在场,还加上我妻子。如果上述这些人,要么不记得了(毕竟25年了),要么否认(陈军本人和他的朋友胡平就很可能否认),我恰巧有录音。居然!

那可不是偷录的。当年既没手机,更没有录音笔,而是用像电脑键盘那样长度的大家伙录的,效果很差,中间还有卡。但为什么会有录音呢?因为当时我太太正在哥伦比亚大学新闻学院念书,听大家谈话内容都是有关民运的事,就想以此话题写篇报道,算一篇作业,问大家如果不反对,她就录一下。那天大家谈的基本上都是当时中国的现状、前途呵等等,没有像今天一些人那样扯老婆舌头、甚至造谣撒谎,所以也就没人反对,于是就有了这盘录音带。刘晓波损陈军的话,以及当时大家呵呵的笑声等,也就被录下来了。没想到这盘录音带在我多次搬家后居然还被保留了下来,更万想不到那天说话最多的刘晓波今天居然被害死了。先不说这些,哪天我做视频时,放一段给大家听。

(最近我因哮喘病发作,咳嗽严重,还要保护嗓子参加台湾每周六天播出的政论节目,所以暂停了自己做视频,感谢留言期待我出视频的网友们,等我嗓子好些,会努力去做。)

陈军豁然大度,好像没记恨晓波的嘲讽,值得赞赏。但过去这几个月来,感觉他有点过度消费刘晓波,促人想起当年的场景。除了那次跟陈军的一面,再就是1994年圣诞节,纽约有位民运人士买了房子,邀请大家去他长岛的新居聚餐,在那又见过他一面。除此之外,在本次事件之前的二十多年里,我跟陈军没有过任何交集,在我众多的文章和讲话中,更没谈到过陈军。他不在我的视野中。甚至在跟私人朋友的交往中,也只有一次听人随便聊天,提到陈军曾买卖银行破产的房子什么的,只是听听而已,随后烟消云散,我们生活在不同的轨道上。

罗嗦这些,全部想说的,是我跟陈军无冤无仇,毫无过节,我想不出任何一丝的理由他为什么突然到处造我的谣?这太不合基本常理。关于什么二千万,我第N次声明,陈军不只是对郭文贵一个人说,他起码跟杨建利、何频说过吧,这是公开资讯。还要我举出更多人吗,等我去问问人家再说。我的确是没有高歌赞扬过陈军这个“伟大的哲学家”,但从未谈起过他也是罪吗?也是遭人诬陷的理由吗?

我可没陈军那弯弯绕的本事,更毫无意愿去学习。对陈军传播这个他连1%都不会相信的谣言这回事,我苦思冥想,如果因后来他讨厌郭文贵了,而我还一直在那儿挺郭,他不买账,但也犯不上用那么大的谣言来诋毁我吧?好歹大家以前见过面,又有一些共同认识的朋友,哪天在纽约大街上可能还撞见,造人家那么大的谣,肯定哪天会露馅吧?那岂不太尴尬了点吗?这不,这么快这难堪就逼到眼前了。

而且因这次事件我才了解到,陈军对我的造谣诋毁绝不仅仅是“区区二千万”以及这次谣言的全部内容,还有比这更恶毒、更令我痛恨万分的谎言,这里我暂且不谈,留着以后做视频赚点广告费了。所以,仅仅是因为我挺郭,陈军如此诋毁我的理由不能说服我自己。那么剩下的唯一理由、我唯一间接跟陈军的交集点就是吴征。吴征跟我是宿敌,可谓既有新仇更有旧恨。这里多写一笔给刚翻墙出来的朋友看。

说到这儿,就得谈几句明镜的老板何频了。我跟何频在中国深圳时就认识,当时我在《深圳青年报》,他在我们报社隔壁的《深圳法制报》。6.4屠杀事件的前一年(1988)我就来了美国,何频是在屠杀发生后逃到加拿大。我当时在洛杉矶创办了《新闻自由导报》,去多伦多演讲时协助他创办了《新闻自由导报》加拿大版,每期把我们报纸的大样传给他,他再加上些当地内容,在加拿大发行,也算是我对他刚到异国他乡立足时的一点点帮助吧。

何频是个难得的新闻人才,除了人很聪明之外,主要是他的新闻敏感度非常强、非常准确,而且他真去实干;这几项加在一起,在海外我还真没见过第二个人有何频这般经营媒体的能力。【多维】和【明镜】的成功不是偶然,就是因为何频这一个人。我是个人英雄主义者,我认为一个企业、一个媒体,成功与否就是看它的头。而何频就是一个有成功潜力的人。何频转来美国后初办多维的1997-98年,就在我家和他家长谈过他做网络媒体的雄心。在网络刚刚兴起的那个年代,他从出版书一下子就意识到网络媒体的前景,可谓相当难得,我当然是大力支持的。没钱,用笔。而且毫不谦虚地说,在多维做大的前期,我是立下汗马功劳的,这其中最重要的一个事件就是对吴征杨澜的调查揭露。媒体要做大,经常就是靠一个新闻事件。像原本默默无名的《华盛顿邮报》,揭一个水门事件,让它成为全美最有影响力的报纸之一,让两个小记者不仅赢得普利策奖、而且享受了一辈子的荣光。

2001年多维刚刚上路没多久,处于跟好几个新兴的华文网络媒体竞争的初期阶段,因其它媒体和多维论坛上零散地出现了一些揭露吴征假学历的文章,我觉得是一个很值得写的事件,就把各种观点集中起来,写了一篇《对吴征的六点质疑》发表在多维上(当时我是多维仅有的几个专栏作者之一,每篇$100美元的稿费),引起了不小的反响,而且北京《光明日报》属下的《中华读书报》也整篇转载了。我本来并没有计划继续写,但何频立刻敏感到这个事件的重大新闻意义,要连续大做,所以邀我去密苏里调查吴征卖保险欺诈留学生等事情。因为如此,我才一发不可收(越写越发现吴的问题),一口气写了三十几篇揭露吴征杨澜造假的调查和评论文章。当时几乎每天一篇地在多维网发表出来,读者反应相当强烈,无论是亲共的,还是反共的,几乎是一面倒地愤怒谴责吴征杨澜的欺骗行为。

其实郭文贵爆料之后我做的两个关于吴征杨澜的视频,并没有多少新内容,基本是炒当年的冷饭、加上了点视频的佐料而已。这个新闻事件成为当时海外华文网络的焦点。何频宣称要给我发一个华人普利策奖和一万美元奖金的(结果到现在也没影儿)。调查性报道最难写,因为出不得差错,而且逻辑严谨性要求又高,我和我太太俩人合作写,差点没累死(因为是连载,要每天发表一大长篇,当时多维也是在争点击率),每篇也只是$100美元的稿费而已;虽然近二十年后我在这里吐一口苦水,但能理解何频初办媒体时的艰辛。

那些调查和评论的结果,吴征杨澜当然是把我当仇敌了。先是通过杨澜的熟人、当时的中宣部副部长王晨(19大成为政治局委员)成功地阻止了《中华读书报》连载我那组揭吴征巴灵顿博士的系列文章(本来准备全发的,结果只发了第一篇)。然后就是在纽约找了曾代理过印尼总统苏哈托告《时代周刊》诽谤索赔一亿美元的律师事务所给多维何频、我和我太太等人发来律师函威胁。当然我们毫未妥协,一是美国有为捍卫言论和新闻自由而免费帮助记者打官司的律师,二是由于我和我太太都专门研读过关于诽谤案的专著(近日我会发表一篇这方面的文章),所以已准备如果吴杨真起诉,就以自我辩护方式应战。我就此发表了非常清晰、明确而强硬的文章。结果吴征杨澜就吓回去了,没起诉。大概他的律师也清楚,他没有赢的机率。

后来吴征又来软的。要以《世界日报》老板做东的名义,请何频、我、吴征一起吃饭。当时的《世界日报》还很反共,我经常在它星期天出版的《世界周刊》上发大块文章,是我发表文章的主要园地之一。何频告诉我这件事之后,我一口回绝,说吴征应该就巴灵顿博士造假一事向读者道歉,不存在跟我吃饭和解的问题。何频后来去没去吃这顿饭,饭局如何,我就不知道了。记忆中他是说也没去吃。

所以,我跟吴征杨澜的梁子是十多年前就结下了。我跟何频的分手是关于台湾问题,爆发点因为一篇文章(“台湾的真实化比统独更重要” epochtimes.com/../26/n418200.htm)。我当时给《多维》写专栏,每周发一篇。但对这篇,何频是无论如何都不发了,怎么交涉都不行,那我也绝不妥协,这篇不发,我就不干了,从此跟多维分道扬镳。回头来看,这个结局是迟早的。郭文贵爆料事件发生后,有些网友提问,为什么我从不上明镜(或者说明镜为什么从不请我),这就是答案。

我跟何频是在观点上发生分歧,就分手了。朋友/同事一场,观点或理念不同,不能继续合作了,就兄弟爬山,各自努力,既没闹翻,也没相互攻击,许多年过去,相安无事。如前所述,不谈思想理念之类,在新闻专业层面,何频是个难得的新闻敏感度很强的人,所以在众多华文媒体中,是明镜率先展示出“郭文贵爆料”这个过去几十年来华文媒体的最亮眼的一页。

当年多维系列揭发了吴征杨澜造假,今天明镜系列始发了郭文贵爆料,两者都不是偶然的(主要是因为何频这个媒体人的新闻敏感度)。但是,相隔近20年,分别让何频主导的两个媒体做大的两个新闻大事的主角(吴征跟郭文贵)是敌人,是正在打十几亿美元官司的敌人,却是百分之百的偶然。仔细想来,简直是惊人的、故意设计都没法做到的偶然。

回到我们差点已经忘记了的陈军。如上所述,我跟陈军既无冤仇,也无交集,我绞尽脑汁可以想到的间接交集,就是吴征;唯一可能的原因,只有吴征。过去打吴征,今天挺郭文贵,新仇旧恨,我就成为吴征的“世纪仇人”了。

我从来都是独立写作,从未参加过任何民运组织,虽然也算认识不少人,但绝少交往,不是清高,而是完全没有时间。如鲁迅先生所说,文章是挤也挤不出来的。我那些文章,别人读起来可能觉得很简单,但那不是挤奶挤出来的,是吐血吐出来的。别人摆地摊也好,开出租也好,盖大楼也好,能自己挣钱吃饭是我一路推崇的价值理念。我想说的是,我和妻子在美国这30年,只要能吃饱饭、有个栖身之地(这在美国并不难),全部的时间精力都用在看书学习上了。

我说陈军不配跟我辩论,一大部分原因是出于对他散布谣言且绝不道歉的愤怒,一部分原因是根本不存在辩论的问题(有什么可辩论的呢?有没有散布谣言?有,道歉;没有,澄清。就这么简单,用不完推特140个字的限量就写完了),再一部分就是我认为我们是在不同的人生轨道上。比如,我就不会去跟陈军比谁更有钱(除非他把造谣的那二千万给我),我不会拿自己的短项去跟别人的长项比,那是庸人自扰。正如我不会愤怒别人嘲笑我没他阔;如果陈军笑我是穷鬼,我会耸耸肩:我脑子里装的东西可不见得比你银行的银子少呵。古人教导:扬长避短。

当然,陈军先生如果认为30年他摆地摊、开出租、盖房子等等,在赚到大把银子的同时,也照样可以成为亚里斯多德的话,虽然史无先例,但谁都有自我认定的权利。也许陈军就是个超级天才呢,他之所以跟何频很要好,也许是他俩有什么共性,陈军可能就是有我根本不了解的哲学思辨能力。但是,即使我“有眼不识泰山”,也不至于惹人造一个两千万的谣吧。

郭文贵视频说出这件事之后,我才开始跟几个往日的朋友打听关于陈军,才知道他认识吴征,而且跟吴征有经济关系,才知道他跟(除郭文贵之外的)其他人也散布了这个谣言。他如此不合常理、不合逻辑地突然造我的谣并四处传播,依我这智商情商都不够高的人来看,就只能想到吴征这一层了,再往高处,只能等高人指点了。

但我必须重复一遍:陈军对我的造谣诋毁不仅仅是“区区二千万”,还有比这更恶毒、更令我痛恨的谎言。暂不多说,卖个关子,留着以后做视频赚点广告费了。陈军也不必紧张,我没时间、也不会像做吴征视频那样对你。只希望你别太放肆,阴损别人是你的本事,谁也管不了,但为了阴损他人而造成自己的损失那就只有自己担着了。如果做了缺德事,反省一下远比顽强坚持错到底要容易很多、很多。

陈军几个小时之前还给吴征辩护,也不避嫌。吴征是什么人,是哪边的人,应该不是什么疑问。至于陈军为什么要折腾这么一番,到底他是吴征的马仔,还是哪个局里的一个棋子,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让我们大家看到,用谎言害人,最后自食恶果的,都是撒谎者本人。

【写完点了一下字数,居然七千多字。好久没写这么长的文章了,一口气写完很累,脖子都僵了,但有一种很愉快的感觉;不是因为写了这么多字,而是因为忽然意识到,静下来写长文远比网上斗嘴更冷静。看网上的东西很容易让人一生气就把难听刺激的话给推出去了。如果我的推文和本文有冲突之处,请以这篇文章为准。】

2018年2月9日于美国

曹长青推特 2018.0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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