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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文贵与刘彦平通话录音文稿(之十六)(之十七)(之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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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我们这能形成共识,能承诺君子之约吧?
郭:让我再发现他们第二招,第三招,我就全说了。
刘:行,我听懂了,你这家里放了四五十副眼镜吧。
郭:我就喜欢眼镜,我有二百多副。
刘:你还说别人,你就是最大的腐败!
郭:但是我的钱都是挣来的。
刘:但是中国还有那么多人是贫困的,你就不该尽点义务?你这一副眼镜多少钱?
郭:三千美金。
刘:三千美金两万多块(人民币),都能给一家脱贫。
郭:让海航少飞一小时787,能买多少眼镜啊!
刘:你老是说“这只是刚刚开始”,一年少买两副眼镜,资助五个家庭。
郭:书记,我行善肯定比任何人都多,这个我不会跟你说。
刘:我觉得今天聊的话题还比较轻松,我今天让你把你的诉求说得那么干净,小吴记的也行,都记清楚了吧?
郭:最重要的是我对你负责任。
刘:今天心情好点了吧?
郭:昨天你走了以后我心情郁闷了两个小时,现在我特别开心。
刘:我跟你说今我真不能喝了,我早上量血压高压160低压100,因为我真的一点说的,吃了一片镇安定,一点半左右睡着,五点多就醒了,也就睡了四个多小时,早上一量血压,我这人有一毛病,不管什么事拿得起放得下,该吃吃该喝喝啥事不往心里搁,但是毕竟时差在这呢。
郭:我从来没有时差,四年前我回到纽约……我跟你说的都是干货,他们仨在这作証,因为我相信你,你有你身份的考虑,我可以理解。
刘:实话跟你说,在我来之前孟书记把我叫他办公室,只有这条路咱们是正确的,给我举了个例子,熊光楷是管情报的,老人家一说这我想起来了:你在YouTube说熊光楷玩石头,熊光楷碍着你哪根筋了?你说这熊光楷掌管中国军队情报多少年了,他在美国这有多少关系,不比你深厚,你说是官方的、军界的、还是民间的,你说是白人还是有色人种?所以我说你这说话就没边。
郭:书记你听我说,跟你的理解恰恰相反,郭文贵能活到今天讲的就是义气,他害过姬胜德,就是我的敌人!书记你记住,不管以后哪一年,谁欺负了你们,我在这一定给你们报仇,你没看到我优点,只看到我的缺点,我不怕他,我敢承担,他算个屁啊!
刘:姬胜德跟你什么关系?
郭:那是我老板,我最早是总参二部的人,那熊光楷见到哈弗将军给人家哭啊,抱着人家胳膊哭啊,就这将军、就这副总长?流氓都不如!赖昌星过来了,他给赖昌星说老板给人家包房,熊光楷啥样啊,你别以为他跟蒋老好,哭完以后跟人家说姬胜德也跟美国人好,最后把姬胜德也搞进去。我亲眼目睹了这一切,陷害人家,花了30万美元给人家搞进去。
刘:姬胜德自己有事啊!
郭:书记,谁没事啊?咱都是说实话,令计划他要篡党,这该死,姬胜德这个人就算是有事也是我老板,就像你是我的书记,明天你杀人放火,你也是我刘书记,也是我的恩人。
刘:我什么岁数我还杀人放火?
郭:这是原则,我跟你说明白,我就这样的人。你告诉孟书记,几十年后,没人替他说话,我就替他说话!
刘:这么说举个例子在哪呢,就说自己的事。
郭:书记我所有说过的人都跟我没仇恨或跟我朋友没仇恨吗?我有毛病啊!我上大街上跟别人说去,你不要忘了我好多同学都是在外交部在军队的,那熊光楷的石头往回拉,我现在给他说一堆啊,他家在哪哪的房子我去过N次,我那哥们买他的石头花多少钱你知道吗,三个亿,回去一切开,一文不值。
刘:那你赌石活该啊,你得看那石头皮啊。
郭:你告诉孟书记,熊光楷的事就看到了郭文贵的本质:没人再理姬胜德了,他曾经是我老板我就要替他说话。
刘:姬胜德判的是无期吧?
郭:判的死缓,在洛杉磯我见他老婆,这一幕我永远忘不了,我找到他老婆的时候,是大豪宅,现在是小房子,我通过调查公司把她找到了,真的跟他特别像,特别高雅漂亮的气质女性,后来吓得都变形了,我说让他赶紧跟我走,去了洛杉磯XX坐在窗台上,跟着我一直在哭……
刘:谁呀?
郭:就是姬胜德出事之后,1989年我从纽约跑去找她的。熊光楷把他弄死了。书记你批准我什么话我给你回覆,你得听到我这边什么意见。郭文贵不是神经病吧,像疯狗一样见谁都咬?我还没到疯狗症的程度,我都是咬跟我有恩怨的。我为啥咬潘石屹?因为他跟胡舒立这两人,文章一出来胡舒立就给我登出来了,她写的有一样是真的吗?胡舒立是王岐山的姐妹,全世界都知道,他为什么写我啊,写我是“权力的猎手”,把我家祖坟也挖了,死去的弟弟也列出来了,是真的吗?就不允许我说话了吗?李友跟我是对手,写我的时候不写李友,李友犯罪你怎么不写?什么叫媒体,媒体要有公正力,这叫公众媒体,为什么不写李友写我,而且写我和令计划周永康有关系,还写我杀日本人,我杀了吗?
刘:这些沉重的话题咱不谈了,今天咱本来谈得很好,我们要轻松愉快地结束,然后我们明天去华盛顿大使馆,后天看看孙力军时间,如果他能安排开的话我们就见个面。见面的话我们俩刚谈的,这些意向接触接触。如果可能的话,咱们就一块见个面,还是那句话,咱俩第一次见面我就跟你说过,人怕见面树怕剥皮,见面了把话说开了,像这样带有矛盾性的事,我做中间人的次数太多了。
郭:这就是你积的德书记,你说这些斗争的人,要是都像你这样出来不斗人,哪有这些事,他们成天整人就不允许别人整整他们。
刘:我做人有一条原则:叫与天奋斗,其乐无穷,与地奋斗,其乐无穷,坚决不与人奋斗。为什么呢,没意思,说实话,人和人能够相识都是五百年前结成的缘分,你何必呢,毛主席说过:我们都是来自五湖四海,为一个共同的革命目标走到一起,既然能走到一起,求同存易就好了。
郭:确实,我们这一堆,我也担心,这个时候调查啊,DNA呀,鉴定啊,信息啊,都统统花了钱,也很夸张。
刘:我给你说啊,你就是钱多烧的,你瞎折腾这干嘛呢?我有安全我做这干嘛啊,要是没人折腾,我有病啊,我干这?你3000一小时也好,300一小时也罢。
郭:书记啊,我给您说的是什么意思呢?我非常希望我的事儿结束以后,咱就不谈这过去的事儿了,就翻篇了。我有两个事儿认真地向您汇报,您听,您不要给我任何意见。第一个就是我们海外掌握的一些资料——我不敢保証都是真,但我可以向您展示给您看,我希望您不能仅仅是报给孟书记,我希望您报给中央,你得报给中央几个领导。
刘:我作为一个党员,我从对党的事业负责的角度,向有关部门作出比较完整的客观的反映,这可以吧?
郭:我给您报告一次这是一;第二个就是过去这两三年来,在海外这几个国家的发展,我希望给您做一次认真的汇报。
刘:我给你说一条啊,你老说有报国心,你想为国家做贡献,但是你现在这么弄,你把你自己弄成了一个彻底的公众人物,今后在继续从事这方面的工作,严格说给你自己设了若干个障碍,因为人家觉得你的色彩太复杂了。尤其是你跟马建的交往,在你的那些视频里面说的太多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郭:存在这个问题吗?但是和我的能力相比,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
刘:你听我给你说啊,会让你的能量会出现很大的衰竭,明白了吧?实际上你只注意了问题的一个方面,忽略了另一个方面,负面的影响。
郭:当然,很大很大。
刘:你这样的话,你自己表面上成“网红”了,但另外一方面那些机构和有关方面怎么去认识你、怎么去分析你,包括你想今后想继续为国家做贡献,继续为国家工作,你的难度就会更加大,你发挥作用的能量将会受到很大的衰竭。从现在开始你应该逐步地收敛一点。不是说让你马上进行转身,这样会让你感觉到很尷尬,另外在舆论上也会受到更负面的冲击,我给你的建议是如果你还有拳拳报国之心,我就建议你在现在在有些方面逐步收敛。
郭:你说的是非常科学的,这是实话。
刘:咱们都学到过哲学,很多事情是一分为二的,咱们第一次见面我就跟你说看任何问题都要历史地看,要辩証地看,你不要仅仅考虑一个方面,太过冲动,而忽略它可能给你自身带来的负面影响,所以我苦口婆心,有时候是话糙理不糙,但是良药苦口,你认真去琢磨,我讲这话都是推心置腹之言。
郭:你说到这我想起来,方正証券我现在是第二股东,我占百分之二十三的股份,所有我们的董事都被大连专案组抓了,这都是违法的,徐昂扬被抓,马楠被赶出去了,这是两个董事一个监事,接下来我们要恢复到方正証券应有的和股份配套的董事席位;第二个,我们不排除在二级市场增持,增持就是为了当上第一大股东,这事你得帮助到处协调,给我们依法得保护。
刘:这些都在我给你讲的内容当中,全都涵盖了,你合法的东西一定会受到法律的保护。
郭:包括北大我们捐的被骗走的十个亿,还给我们,王恩哥说他帮我协调这事。
刘:你捐款的十个亿,可以通过民事来进行诉讼。
郭:对啊,北大也愿意,因为它没用嘛这钱,很简单,跟我们的借款合同取消就行了,我们也不要求别的。
刘:如果这十个亿,没有按照当时的约定搞了建筑、搞了设施建设,如果违反了当时你们的捐赠协议,按照相关法律,你该怎么诉讼怎么诉讼。
郭:北大说了:如果专案组跟我们谈,我们愿意配合。人家说这个事情是刑事事件,我们愿意配合,这很简单。
刘:这不是刑事,这都属于民事。
郭:所有关于我的案件,都整到刑事里面去了。
刘:很多事从大的方面说,经济问题不要政治化。
郭:现在我的问题已经政治化了,要想解决只能政治化,解铃还须系铃人。
刘:但是我的意愿就是经济问题不要政治化,这是第一,第二就是能够民事解决就不要刑事解决。
郭:我同意。这是也是我比较担心的。刚才的问题你也都同意了,接着你说“文贵这个去民事解决”,但是民事解决不了啊!为什么呢,向北京法院,上次我跟你反应的,我们车丽丽被叫去,法院说看到没有,政法委的函,拍卖你们46套公寓,十亿。花样年华曾宝宝,然后说别说话——你有什么资格说话?这是命令,红头文件。估计是你说话了,马上就找车丽丽过来说,看来这领导有指示啊,你说的确实对,我不能把你四十多套全都拍了,我先拿一套拍出来的价格以这个为标准是多少要多少。这就是法院可以往左也可以往右,这是你的一句话。我想说的是什么意思呢,所有盘古的案件都是刑事案件,在湖南的官司一立案,法官跟我一个朋友说,我们领导打招呼了,一切听孟老板的话,政法委管,你可千万别这样书记!
刘:所以我跟你说啊,我们有些干部就是操蛋至极,我能话出粗口,就是有些干部不担当不作为,什么事都往领导这推。孟建柱是中央政法委书记,中央政治局委员,他能不去管这么一个具体的案子吗?他吃饱了撑的没事干了?所以是下面的混蛋把这事搞乱了,你不能把这些人不作为不担当的现象集中到领导身上,领导的小肩膀有多宽吶,下面公检法司安加在一起那是几百万啊,将近四百万人啊,这四百万人,万分之一还四百人呢,全压孟建柱肩膀上他撑得起来吗?老头子奔七十了,有四个人就把他压趴下了。
郭:所以书记你想到这个问题没有?这就是下面的问题,你真应该考虑具体的事了,这是很好夸张的,协调的时候说这是民事问题,那完了解决不了……
刘:动不动就说是孟书记批的,哪些事儿孟书记批了呀?拘个人也是孟书记批,那一天全国得拘成千上万的人,这不是混蛋吗?
郭:人家开封专案组关押我们一个女孩子的时候,人家那口气大的,孟书记就不说了,“你们这案子大了去了,那是习近平王岐山的意思!”
刘:那叫混蛋,我就替你骂他。
郭:我拜託你书记,上次咱们见面把北大方正违法驱逐我们董事的事情你给叫停了,你要你叫他不给停……
刘:说到这,本来我心情挺好,今天你心情好了,我心情不好了,我这人没别的干什么活就得有什么担当,不能说什么事都往领导身上推。我做人的准则我跟你说过,我干事的准则就是这样:这个事干对了、成功了,功劳是党的,成绩是大家的,我身上就两字:责任;如果说这是办砸了、出现问题了,对不起,我担着,不能往领导身上推。领导是千头万绪管着众多的事,你什么事都往领导身上推,那你这级干部干啥呢?我跟你说的可不是冠冕堂皇,我这四十多年干工作,从当……科长以下这不叫领导,处长算基层领导,可以这么说吧,我从1985年开始当处长,从1996年开始当局长,就一直走到今天,一直都是这个原则,这工作干好了功劳是党的,成绩是大家的,全是弟兄们干的,我一个人全身是铁能打几根钉?不是众人拾柴,火焰不会高起来;但是出了事,对不起,别说是领导让我们干的,别说全是你干的,把这事给我干砸了你算什么呀,如果你要这么干事这么做人的话,第一人格没了……
郭:说到这,我跟您说姜良栋作为专案组组长……
刘:他什么时候是专案组组长?
郭:就是一开始的时候他是专案组副组长,这个人对待我们员工打、刑讯逼供、收走钱财,参与了北大的事情……这是我也不能说吗?
刘:这些事我管不了那么多,我的手就那么大,我刚跟你说的,我的基本要求和原则,我都说清楚了,我也不重复了,我饿了,咱吃饭吧。
郭:傅政华的案子说了吗?
刘:老傅这事你别管了,咱们还是要创造一个相对和谐的氛围,创造一个有利于解决这个问题、并且按照我们形成共识的渠道前行的环境。你得明白这一点,你这脑袋的智慧,我相信你能听懂这话。
刘:我跟你说,这事老这么悬着……
郭:书记,刚才您要决定了,孟书记决定了,我跟你说书记,这都是一周内就能解决的事,然后我就被你……
刘:我发现你事儿也挺大的,你媳妇啊,四个字:通情达理。你就听我跟你说句话,我也不会给你写什么东西,他们回去看老人,什么时候出来,跟我说一声,你的问题彻底解决完了以后,入境,我会完整地做个汇报,经过原判之后,拿出一个双方都可以接受的意见。尽快好不好,但你的承诺,就这一件事情,这就不是个问题,老板的事你看得太重了。关键是——小吴,文贵的承诺你给我记清楚了。
(看影集,边看边介绍边评论)
刘:你这真是有点早熟:15岁结婚,16岁当父亲。
郭:我娘觉得自己家儿子长头发花短裤,就是一流氓,没职业,我就说你家儿子要娶不到岳庆芝……农历八月十六,1986年我就生儿子了,三年没回娘家,1989年我们就出事了嘛,我弟弟被打死了,我就进看守所了,人家庆芝一毛钱没有,就跟着我爹我娘。我在河南濮阳清风派出所,关了20多个月,戴着手銬脚镣——死刑镣、死刑銬。
刘:为什么呢?
郭:我八弟被打死了,说“六四”运动我是“非法聚众闹事”,说我是“煽反罪”,最后给我定了一个诈骗罪——诈骗七千多万人民币,就那么进去了啊。
刘:最后怎么出来了?
郭:法院给我判了,判决书都没有给我,我出来以后我儿子已经大了,回老家了。
岳庆芝同志穿着蓝色的四个兜的衣服,这是1991年带着岳庆芝就到了郑州,然后就创建了河南裕达,外商企业:日本、香港、美国投资。
刘:这事咱就别提了,你现在已经进入这绅士的行列,穿着西装革履。
郭:还是江湖老汉。36天买了个新款摩托车,2650,今天我当着这几个妹妹兄弟的面说,你们一定要记清楚,周永康的案子涉及了多少人啊,咱别把事情设想得太理想。
刘:你这是给我的忠告——我之所以说是“忠告”,因为这是善意的。
郭:因为好多事你真不知道。
刘:你的忠告我接受。
郭:我再说一句:我始终尊敬马建副部长,我始终爱着马建副部长,我希望您知道我不可能不爱他,就像姬胜德一样,到今天几十年了,我还是一样尊敬姬胜德,我逮着机会我就会给他报仇。马部长一样的,我逮着机会我也给他报仇。还有给您说实话,您可千万别记仇啊,等哪一天马建、徐晓辉、张越、宋建国……下一步我就研究这个。我要干的事儿是一辈子的事儿,我是生不如死啊,毕竟马建副部长是我爱的人,他受我牵连了。
刘:张越也受到牵连了?
郭:最起码傅政华知道他跟我好嘛。他跟你我没有半点儿关系。张越他贪1.5亿或者贪150亿,跟我没有半点儿关系——他就是我哥们!包括车峰,今天早上我说的,我有个哥们去看了一下车峰,车峰让他给我捎了一句话,说“生死都是一条汉子”。这就是一条汉子,用我爹我娘的话说,人家杀你全家,全世界没杀你,全世界都想杀你,你就是全世界的敌人。
刘:车峰帮过你?
郭:帮过,借给我六个亿。我说我现在需要现金,他说多长时间?我说一个月吧,5.5亿,他啥也没说,直接联系我的财务总监,他下面人找我的人要了一个财务账号。我真不明白,第二天总共收到六亿。你说我有啥理由对付人家车峰啊?人家车峰犯罪跟我没关系。
刘:跟肖建华有关系吗?
刘:你听我给你客观的说……
刘:明年我就退休了,他们俩的命运不在我手里,他是翻译,正儿八经的高翻之一,这是纪检组的。……当时河南省的书记是谁啊?
郭:我发现您就是顾忌,我给您说句实话,我正在准备一切材料,准备对他狂轰乱炸,让他失去信心,您可别生气啊。
刘:这烟是上海烟厂,低焦油嘛,现在国内出的低焦油的烟,全部是通过化学反应来降低焦油含量,唯独这个是天然的、自然的。
郭:我给你说,老太太过世的时候都是你张罗的。我就一个,我和曾庆元来往,曾庆元借过我的钱,就那年赖昌星的事儿还钱,老油子,后来就坑人家银行,现在做几百亿美元的生意,当时没人借给他钱啊。我就借给他了。
刘:他们家就是一老虎啊,五十多了。家里有老婆。
郭:比她大45岁。
刘:那女人今年也就刚刚五十出头,属猴,68年的,49岁,还不到50。那老头儿得八十多了。
郭:人家的儿子跟她同龄。
刘:那他俩在一块儿能有啥事儿啊?
郭:啥事儿都没有啊,我刚一见的时候受不了啊,我说你怎么能这么糟蹋我们中国女人啊?我说你什么教授啊。
书记,你听我的,跟肖建华、戴勇何搞的那些,他们当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我,让我跟他们合作。
刘:你还真知道啊?
郭:当时叫一块吃饭啊,我就说对不起他爱跟谁吃跟谁吃,我不和任何官员吃饭,后来认识了戴勇何这一帮子。
刘:庆元人是好人,只是稍微有点儿天真,
郭:天真,人是真好。胡锦涛的女婿茅(道临),在京港饭店那时候的郭文贵,可牛逼了!1988年的时候就几亿美元,哪儿有什么马云?我说庆元咱们从今以后都别再联系,因为你走的路和我不一条路。我给你说,老天爷是公平的,你任何的侥倖走邪路都不行。
刘:这叫人在做天在看。
郭:绝对是!
刘:行,我们走了啊,咱们27号见。
郭:27号咱们吃午饭是吧?
刘:我提前给你发信息。

明镜新闻 2017.0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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