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友之家Voice of Guo Media 2020.07.10 【 一名来自于位于香港的WHO参考实验室的爆料人接受福克斯独家采访,声称COVID-19存在掩盖问题。】 我是闫丽梦医生,你可以叫我Scarlett. 我来自香港,我在香港大学公共卫生学院工作。 我的实验室是世界顶尖的研究冠状病毒的实验室。 我之所以来到美国是因为我要传达关于COVID-19真相的信息。 【闫丽梦医生说她尝试过在海外发声,并且因此被迫远离朋友和家人。】 如果我在香港来发声,那只要我一开始,我就会被消失然后被杀。就没有人能听到我了。 因此,我想要来到美国,然后告诉全世界关于COVID-19起源的真相。 让人们知道它有多可怕,有多危险。 这跟政治无关。这是关乎全人类是否能存活的问题。 【 她早期关于病毒的研究据称被掩盖,但实际上本可能对抗击COVID-19的传播有帮助】 我是世界上最早参与到COVID-19病毒研究的人之一, 从十二月底就开始了。 从12月31好开始,当我们知道在中国有一个类似于Sars的冠状病毒,在武汉, 我的主管,WHO的顾问,潘烈文博士就让我去做关于在中国到底发生了什么的秘密调查。 中国政府拒绝海外专家,甚至包括来自香港的专家,去中国进行调查。 所以,我就找到我的朋友来获取更多信息。 这是十二月三十一日,我和我的一个科学家朋友的聊天记录。 这个朋友在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工作。所以这个朋友有一手消息。(这个地方一定要一直说“这个朋友”不能用“他”“她”来翻译哦) 这个人告诉我,有家庭群体感染病例,所以这应该是人传人的。 【 WHO在几周内都没有确定该病毒可以人传人】 【 (标黄) 不会在人群间传播 】 【 (标黄) 没有明显证据表明会人与人之间传播 】 【 想要跟闫医生分享信息的医生们明显都很恐惧。】 这个组里都是全中国不同医院的临床医生。 这个是十二月三十一号,在中国,一大早,一个医生问有没有在武汉的医生可以分享这个关于类似Sars的病毒信息。 然后,马上就有人警告说,“不要问,这个太敏感了。 ” “ 我们不能聊这个,但是我们需要戴口罩。” 【一月十六号,她说她被要求再次去接触她在中国的联系人,因为中共政府没有提供太多信息。】 【 她发现的东西让她感到不安。】 首先,人传人在武汉变得越来越严重。 有非常多的病人没有及时得到治疗和诊断。 医护人员和病患都没有保护措施。普通人也没有。 而且,政府不允许人们泄露这样的信息。 医院的医生们很恐惧,但是他们不能说。 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的医生们也很恐惧。 【 也就是这个时候,她的研究开始被掩盖。】 所以,我一拿到结果,就跟潘烈文博士报告。 但是他跟我说要保持沉默,并且要小心。 正如他之前警告过我的,“不要触碰红线。” 意思是,不要越过中国政府的操作流程。不要越过中国政府的原则。 不然的话,我们会有麻烦的。我们可能就“被消失”了。 我当时就认为这个信息可以传递给公众,并且它是非常紧急的信息。 所以,它应该被尽快传递给公众。 但是,他什么也没做。因为我当时在等,甚至很多天过去了,我都没有收到任何回复。 而且,我们WHO实验室的联合主任裴伟士教授,他们也知道。但是他们也什么都没做。 作为病毒学家,甚至有些人还是医生,他们都应该知道这有多可怕。 这是一个公共健康威胁,所以他们应该快速反应的。 他们本来应该做很多事情的。他们有太多选择可以去控制这场爆发。 而不是让它传播成了人类史上见过的最大的灾难。 【 当她意识到,她的领导潘烈文博士以及WHO的联合主任裴伟士博士没有递交她的发现时,】 我觉得非常失望。 但我早就知道这会发生的,因为像这样的国际组织是存在腐败问题的,比如WHO和中国政府,以及中国共产党的政府之间。 所以,基本上,我是可以接受的,但是我不想让这种误导性的信息传遍世界。我认为它必须被纠正。 我知道这会给我带来什么。我知道他们是如何危险爆料人的。 我看到了政府是如何残暴的镇压那些年轻的无辜的示威者。 【 WHO否认了闫医生的说法,并且告诉福克斯“ 很多人都是以顾问身份来为WHO做事。但是,这并不意味着闫博士,裴博士和潘博士是WHO的员工。再次强调:他们不能代表WHO。】 【 福克斯新闻没能够联系到所提几位博士进行响应。】 【 中国外交部发言人告诉福克斯,他们”从没有听说过“闫博士,并且“中国政府自从疫情爆发以来,一直迅速有效地对COVID-19进行应对。】 【 尽管存在风险,她还是开始给一个在美国的博主透露信息。该博主在一月十九日公布了她的发现。】 【但是只有中文。】 很不幸的是,中文圈和英文圈是完全隔离的。 所以,在报导了这个信息的四小时之内,我们得到了我们政府的反应。 政府把感染数字从62调整到了198,翻了三倍。 他们承认这可以人传人。 而且习主席发布了2020年第一条声明,声称这个病毒,也就是新型冠状病毒, 实际上是传染病,并且调整成为与之前非典一样的等级。 然后,三天内,也就是一月二十三日,他们封锁了武汉。 【 几周后,她收到了来自那个博主的危险警告。】 他知道我危险了。 我必须尽快离开。 他问我是否愿意去美国告诉这个世界真相。 我说,我愿意。我丈夫发现了那通电话。 【 她的丈夫也在同一个实验室工作。她说,他知道,她的研究跟裴伟士博士的关系很紧密,并且在私下里支持她的研究。】 【 但是,当她让她的丈夫和她一起来美国,解释所发生的一切,】 他非常生气,并且责备我,试图毁掉我的自信心。 并且也看出他是非常恐惧中国政府的。 他说他们会杀掉我们所有人。 我试图劝说他跟我一起来美国。 但是,我失败了。 所以,在周一,也就是四月二十七日,我获得了去美国的机票,四月二十八日,我坐飞机飞往美国。 【 在一个政治流亡组织的帮助下,她毫无预警地离开了她的国家。】 那天我非常的紧张。 飞机起飞前的任何一步,我知道我都可能被阻止。 当我到了洛杉矶国际机场,一开始一切都很顺利。 我过了海关,取到行李。 当我正要过出口的时候,有两个警官拦住了我。 看上去好像他们在等我,我不知道为什么。 他们拦住我,然后把我带到办公室。 然后他们问我我从哪里来,我是做什么工作的。 然后我很害怕。 所以我觉得我必须告诉他们事实,因为我不想来这做任何错误的事情。 我是在做正确的事情。所以我告诉他们,请不要让我回到中国。 我是来这里告诉关于COVID-19事实真相的。 请保护我,不然,中国政府会杀了我的。 那些警官震惊了。 【 她说 FBI 问询了她几个小时,拿走她的手机作为证据,然后放行。】 【但是在香港,一个完全不同的情形正在展开。】 由于我从香港离开,我还在飞机上的那几个小时,整个政府被征用,中国国家安全局去了我青岛的老家。 带着警察,给我们家找麻烦。 【 突然间,她没有了工作账号和邮箱的权限,尽管她说她当时是被允许休年假的。】 【 然后,再一次的网络攻击。】 从五月中旬开始,我们的政府就开始在网络上攻击我。 比如,网络水军在Twitter上攻击我。 那个时候,我并没有暴露我的身份。我还没有面向公众,只有他们知道我是谁。 他们试图传播谣言,诋毁我的名声,声称我在说谎。 他们造了一个假的Facebook账号,用我的中文名字闫丽梦以及我的个人资料。 然后告诉人们我在美国被绑架了。我试图跟人们说谎,甚至说我有精神疾病。 并且香港大学封了我的员工账号,试图删掉我在香港大学官网的页面。 所有的这些事情,我确定,一旦它面向公众,会有更多糟糕的事情来攻击我。都是谎言。 【 香港大学告诉福克斯,“闫博士已经不是其员工”, 但是不会对她何时以及为何被终止雇佣做任何解释。】 我当然害怕安全问题。我担心我家人和朋友的安全。 以及所有那些给我发来信息的人。 不管是医生,官员还是实验室的人员,研究者,科学家。 他们都非常清楚这一切,并且也相信我。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我要保护他们。 他们都被监控了,并且有麻烦。我的家人每天都生命被威胁的状态下。 【 她认为她的生命安全也处在危险之中。但是她说,留给世界去做正确的事情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社交隔离,保持两米是更好的。 用70度酒精来洗手是很有用的。 而且,在聚众场合,离人较近的时候,要戴口罩。 手术用的口罩。 这是关乎全球健康的事情,无关政治。 我的意思是,我们都被牵扯其中。无论哪个政党,哪个国家。 唯一的事情就是当人们知道真相后,他们就知道如何来保护自己。 你必须想像一下有多少病例没有被中国报告。 目前,如果全球有六十亿人口,每600人会有一人确诊。 但是,这依旧会以很快的速度增长。 想像一下,有一天,你会看到全世界每一百人就有一人感染。 然后是每五十个人,每十个人。这意味着,我们没有人能逃得了。 别指望群体免疫,尤其是这个时候。因为你都不知道这个病毒是什么。 你不能根据之前的经验,够判断这个病毒的特征。 目前,我们也不能指望疫苗或者什么其他神奇的解决办法。 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去了解它从哪里来的。 去做正确的调查,用正确的方式保护我们自己,保护我们的家人,我们的朋友人,我们身边的所有人。 这是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也是为什么我需要告诉全世界。 我真的需要人们明白,这对我们每个人来说都是非常严峻的时刻。 新闻出处:https://www.foxnews.com/world/ch ... -kong-whistleblower (转自Gnews/责任编辑:李红)新唐人 2020.07.11 |
GMT-5, 2024-12-23 00:12
© 20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