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来多伦多的时候,我看到婀娜的柳树时,有点惊异。没有想到,这么寒冷的城市仍生长着如此令人春意悠悠的树。我总是傻傻地估摸着,多伦多应该像中国东北的寒冷城市——诸如长春,哈尔滨——多些松柏来点缀城市。 我的柳树情结要追朔到我的童年时代。那时,我和邻居小朋友经常徒步走去《水上公园》,在儿童游乐场玩耍,在东湖和西湖游泳。其中有两件事给我留下了较深的印象和记忆:长时间地坐于亭廊里欣赏着外面茫茫飘洒的小雨,聆听她们滴滴答答的歌声;伫立湖边,看杨柳随风摇摆的轻盈舞姿,以她那绿色的发梢轻拨湖面。春天来临的时候,柳树是吐绿发芽比较早的一种树种。她是一个报春的天使。我歌颂你,柳树! 于是乎,我拍摄了下面几张垂柳的照片。小小的遗憾是,柳叶还不够低垂,没有轻触并划过湖面。多伦多的柳姑娘与天津的柳姑娘相比,还是身段高傲一些。
在公园里的一片坡地上,我看到了另一个争相报春的天使。应该说是一大群天使。“白花点点争绮艳”,是我不知其名的洁白的野花,满坡开放。我喜欢野花,我甚至认为它们比室内的花更值得称赞。它们不娇贵,不自傲,生命力强,更有一种朴素的美,独特的美。我情不自禁地把它们也拍摄下来。
芦苇亦是小时候去《水上公园》路上常见到的“野生”植物。说它野生,是说它的自生自灭的顽强精神。它头重脚轻,在瑟瑟冷风中瑟瑟抖动,却坚定地扎根于泥塘中,弯而复直,弯而不折;它枯黄而不掉穗,停止生长而不死。周围的花草树木有的光秃了,有的凋零了,它便成了唯一一道亮丽的风景线,显示给人们一种无华的美,严酷的美。它在季节的更替中,承上启下。百花待放,万物复苏之时,它或相形失色,我却要赞美和学习它的精神。
GMT-5, 2024-12-27 0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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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看到的High Park都是一片花海,一片桃红,你这是绿色的High Park! 不同的视角,不同的写意。有趣。
和者盖寡回复: 所见略同!
居然有这么一片野花地,看来阿寡把high park走了个遍,而且是一个人去的,有人相伴的话,哪儿顾得上咔嚓咔嚓
和者盖寡回复: 完全正确!
当时是一个人,来去匆匆,远没有走遍 high park。可是无论走到哪,都有可拍摄的。lucky and efficient。